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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 母上大人的荣耀 > 第2章 母上大人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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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围墙里的三层小洋房,我深吸了一口气。
这是上海黄埔区,德据时期遗留下的一幢幢巴洛克风格洋房别墅,颇有年代感,院墙外的街道不宽,但两旁的梧桐树枝叶茂密。
秋天枯叶铺上街道,秋风穿街满天飘零,夏天林荫如盖,阳光透过嫩绿的叶子让整个街道阳光斑驳。
出了路口没几步就是南京路,十里洋场寸土寸金,然而房子却是军产房。
母上大人能分配到这么好地段的军产房也是应该的。
就在去年她官拜中将,换成公务员系统也是正部级或副国级待遇,更何况她任职的总参谋是整个军队的命脉。
她书房中书柜里塞满一整层的勋章就是这个巾帼英雄的证明。
梧桐五季之一的雨季梧桐,活跃在冷战时期的谍报女王。
传闻梧桐五季五人作为谍报系统的王牌,主导着近二十年的白细胞计划——作为假想敌进行破坏国家安全的演习。
这演习就像黑客测试系统安全,渗透核电站、瘫痪核指挥和军队指挥系统、中央银行甚至是“暗杀”国家元首,梧桐五季几乎每年的演习都成功得手。
毫不夸张地说,这个五个人的团队可以搞垮一个国家。
这是我的涉密等级所能知晓的,至于在风波诡谲的冷战,还有什么履历,恐怕也就楼里的人自己清楚。
一个四十五岁的女性,在男性主导的军队里取得如此卓越的成就,放诸整个华夏历史都是绝无仅有,加之参谋部最高联合会议的成员身份一直处于绝密,一个女人是国家武装力量未来掌控者之一——如此惊世的消息外人竟都不得而知,更显得姨妈的身份更加传奇。
严格的说,我应该叫她姨妈。
但姨妈把我拉扯长大,所以她就是我的母亲。
这一点毋庸置疑,我刚出生父母就因飞机失事罹难,从我醒事来就这个女人拉扯我长大。
我称呼她为母亲,也当她是我的母亲,以至于十二岁时在她嘴里听到了自己的身世,我内心也没半点波澜。
我受姨妈的影响很大,从戎参军也是随的她。
但传闻中的姨妈却和我的记忆大相径庭,在年幼我只知道她是总参谋部的女军官,能住在上海十里洋场代表什么我也不明白。
她深居简出,只是经常出差,往来家里的叔伯对她讲话都毕恭毕敬。
是的,我从没见过这个女人放低过姿态,即便来的是头发花,七排资历章的老人,她也永远拿着高冷的腔调,翘着长筒裙里的肉色丝袜大长腿。
我如此尊重,不轻视女性可能也受到她的影响,在叙利亚,遇到一名把自动步枪藏在罩袍里的女人,这观念还救过整个小队的小命。
生活中她倒是一位和蔼的母亲,记忆中她从不说着叠词哄乖乖,但温柔总是润物细无声,严厉,却不施加歇斯底里的情绪,毫无疑问她的育儿教育是成功的。
我虽谈不上优异得成为十大杰出青年,但自问能在国防大学一次性修满两个学士毕业,不仪仗她老人家进入总参顺风顺水,不嫖不赌,从学校到单位,听着老师同学上司首长的夸讲长大。
大学寝室里的哥们都说我是“完人”。
学业不费劲,事业不操心。
但只有我清楚,人无完人,上帝给了你一扇窗,就会给你关上一扇门,给你一个殷实的家庭条件,你大概率会是个趾高气昂不知食肉糜的酒囊饭袋,给了你一幅好皮囊,你大概率会是游戏人间的海王渣男。
我有一副好皮囊,而且从女性追逐的情况看,还是绝好的皮囊。
这么独白的确先妥当,但当拥有一件东西你就会觉得稀松平常,特别是这东西如影随形寸步不离,每天起床照镜子就能看到。
有好皮囊,但我不是海王,所以上帝在另一个地方给我关上了窗。
我有很强的性欲望,或者病态到叫性瘾。
性欲要命自青春期来,我心里无时无刻不与它斗争,不在它炮制的泥潭中挣扎。
虽然女人只有一个,军营生活我也不可能随时自渎,但每次入眠总会做一些奇怪的春梦。
梦中的我很清醒,感觉很真实,而且每次胯下的阳具都会无端勃起,很胀,二十五公分全战斗尺寸,让我硬的快要爆炸。
梦里的场景是一间昏暗的石室,最深处的墙壁上有着十多道小洞,洞口对齐我的裤裆。
洞口一个半拳头大,里头时不时会有一张张女人的嘴巴,一靠近那些小洞,洞里露出嘴巴的女人就会发出医生查看喉咙的“啊——”
这个梦从十六岁开始,直到有一天,我挺着粗大的阳具,无师自通地把它放进一个女人张开的嘴里,我还记得那女人的舌头吐得很长,像恭迎我鸡巴进入的红地毯。
未经人事的男孩,龟头敏感至极,然而洞里的女人却给我吹拉弹唱,各种口技伺候。
年纪大了一点,看了A片我才知道这东西叫荣耀洞Glory Hole,或者叫寻欢洞,鸟洞。
虽然一个个小洞给我感觉像厕所尿兜,尿兜是泄尿排便,它们则是给我泄欲泄精,虽然梦醒时分,春梦里香艳的口舌服务的细节都会如沙滩上的城堡,被海浪抹平,但这春梦的确解决了我一大半性欲。
有时候梦里所有荣耀洞都没有嘴巴恭候,那么第二天我绝对因为没有泄欲,裤管里二十五公分阳具就会抗议勃起,我也只能穿着宽松到极致的裤子,显得滑稽,注意力也涣散,提不起劲,只想女人。
但是见惯了姨妈,这几年小君亭亭玉立,浮想翩翩的对象也只有她们两个。
这不是最要命的,最让我煎熬的是,自打第二性征发育,当班上的男孩子或迷恋起乖巧可人的小班花,或偷偷在家拉紧窗帘欣赏色情电影,我却恋上了自己的姨妈。
她留着一头新闻女主播式的乌黑短发,知性干练,一张略带丰腴美的瓜子脸线条柔媚完美,从不过分化妆,但天生媚骨的女人是不用化妆的,外眦长长的睫毛斜飞,如凤凰高傲贵气十足的尾巴,又像狐媚子一样自带三分妩媚,那对桃花眼眼神却冷厉,搭配形如柳剑的英气黛眉,仿佛在宣告这完美的姿色不容任何凡人惦记。
鼻子是大多数亚洲女性的短板,但姨妈的琼鼻却玲珑挺拔,最要命的是她那张嘴,她有很多中色号的口红,每一种涂上都是要命的斩男色。
那张艳唇,唇心饱满,唇角如丝,唇瓣的弧度娇俏,在她的唇角有一颗小痣,古代美女额贴花黄就是为了视觉上突出光洁额头的美,她嘴角点缀的那颗痣则让人特别留心她那张性感的艳唇,而且那颗痣不知为何能让姨妈冷艳的气场更添几分。
光看脸,姨妈绝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,再往下端详身材,这位美熟女的身材绝对配得上她冷艳高傲的性张力。
大概是军人出身,四十五岁半老徐娘的年纪,身材依然不走样,丰腴的沉淀甚至比十年前更加性感。
从参悟男女之事后我就知道了女人的罩杯是上胸围减去下胸围,目测估量35cm的陡峭之差,胸前那胀鼓鼓的巨乳偏偏形状又饱满坚挺,沉甸甸如同熟透的沁出蜜汁的肉桃子,每每穿上衬衫,那对大奶子顶起的胀鼓,在走动之时,饱满的乳房柔软又充满韧性的波动,勾我心魄,更是让无数男人回眸。
不光乳房形状完美如蜜桃,姨妈的胴体之下,肥臀也形如蜜桃,常年锻炼让她的屁股浑圆翘挺,她爱穿套裙,紧缚蜜桃臀的布料有时会被肥美的屁股撑出比基尼丁字裤似的形状,丰满的臀围和上身K罩杯的大奶子,腰臀比炸裂,胸腰比也极尽完美,衬托得线条向内收成折角的蜂腰更加纤细娇柔。
倘若是平常女人,即便有这等丰满的奶子和肥臀,也会显得整个人臃肿,但姨妈一米七五的个子又高挑婀娜,那双大长腿,大腿虽不是白幼瘦审美下的匀称,但大腿粗小腿细,不断向下收敛的酒杯线条就像一把收尽天下男人亲命的长刀,特别是穿上高跟鞋,显得沙漏形状的完美身体气质性感又带着危险神秘。
我敢说,摊上这么一个姨妈,任何男孩都会在性幻想中恋着她。
虽然让常人作呕,但我确实想过,找上机会和她上床。
这个欲望像深埋在我心中的刺,而姨妈的美貌都是浇灌这根刺的养料,一个屋檐之下天天相见,这根刺自然已经野蛮生长到参天蔽日。
和自己的姨妈上床,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人知道,又有什么影响,既不败坏社会风气,又不影响她的事业,她当了二十多年寡妇,无非是解决生理问题。
当然,这都是借口,我幻想过成为她的入幕之宾,但这都是世人不容允许的乱伦。
所以在心中,我一直称呼她为姨妈。
手指悬在指纹锁上,我调整着呼吸,心里默念着待会怎么应对家中女皇母上的震怒。
好巧不巧,门突然开了,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脑袋伸了出来。
她眯着眼睛,一脸坏笑,可爱的就像一只使坏的小恶魔。
“有的人要遭殃咯。”
我佯装生气,捏起她的脸蛋,对待这个表妹,即便她爱幸灾乐祸,我哪能恨得起来。
表妹完美遗传了姨妈的绝色基因,但和姨妈截然不同,这妮子婴儿肥的脸蛋稍显圆润,就是这份幼态中和掉了姨妈那股子冷艳劲,少女天真烂漫的幼态,但每次仔细端详,透过那可爱如天使的脸蛋,我都能看到和姨妈一样的媚骨。
她的大眼睛的外眦,也和姨妈一样有着上翘的凤尾,长在她脸上反而成了俏皮可爱的公主。
“呜——妈,你的不孝子李中翰回来了,您快管管啊。”小君嘟起小嘴。
小君说话很嗲,有一点像未变声的男童,稚嫩又娇憨,大概是她天生鼻炎,娇俏的声音都会在小琼鼻里转上一圈,翁翁的,属于天然的夹子音。
我没好气地堵住小君的嘴巴,这妮子又故意把校服裙子截断了几公分,一米五的小个子,身材比例却随了姨妈,长腿,细腰,凸出腰胯的肉臀饱满如车厘子,小小年纪就前凸后翘,和那张甜美的小仙女脸蛋搭配起来,更能显得她的性感是天上才该有的美玉。
掌上明珠养尊处优,姨妈捧在手心怕掉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自然是很少运动,可这妮子把小肥肉都长在了要命的地方,白丝长筒袜袜口勒紧的大腿肉感十足,十五岁不到,胸前那营养丰富的两团大馒头却初具规模,甚至成年女人都比不过她。
束在高腰的深蓝色百褶裙视觉上显得裙子更短,裙摆飘荡,小君像个树袋熊一样跳进我的怀里,一双白丝小美腿夹住我的后腰,六十丹妮微微透出肌肤娇媚的桃红,丝袜刮蹭着我的裤子滋滋作响。
在过几年就三十而立了,但每次和表妹重逢我都会像个小孩一样和她打闹。
小君ENFP快乐小狗的感染力是其次。
打闹可以无意间触碰少女娇柔的身体,尽管我不愿意承认,但每次小妮子缠抱,我的心脏都会被这个小自己一轮的姑娘搞得小鹿乱撞。
捧着小君百褶裙下的小肥臀,我把她扔到了沙发上,小妮子的白丝玉足朝我乱踢。
“到书房来。”
姨妈站在厨房门口,摘下围裙,扔在餐桌上,双手环胸打量我一圈,随即转身就走。
小君朝我吐舌头做鬼脸,“今天有人的屁股要被打开花咯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跟在姨妈身后,她今天穿着一条遮到膝盖的一步裙,朴实无华的褐色苏格兰格子花纹,姨妈翘挺的肥臀绷着裙身,隐现臀瓣圆润的弧度,修长玉腿衬得那饱满的蜜桃丰臀优雅地就像花瓶鼓出的肚鼓。
这个女人穿任何衣服都会束缚得乳房和屁股紧绷绷的,这都是她腰身纤细,可臀部和乳房又大,贴合腰身的衣物就又被前凸后翘的两个突出点撑着,总参直隶特种大队的色魔们常说,媚骨天成不无道理。
果真,要不是我色胆包天,就是我爱姨妈爱的深沉,死到临头心思还在蜜桃臀上。
“跪下。”
姨妈说话的声音攻气很足,微微低沉带着似剑锋的英气,音色又充满女人味,矛盾又完美杂糅,冷厉地语气如居高临下地像女王发号施令。
面朝书柜里的灵龛,我跪的心甘情愿,恭恭敬敬双手放在大腿上,就像刚到新兵连被班长调教。
姨妈点燃三支香递给我,捧着香我磕了三个头后,敬香,又自觉地跪了下去。
灵龛里供奉着两个牌位,一个是我的亲生老妈,一个是我的亲生老爹,我从未见过他们的面,姨妈说他们也是谍报人员出生,照片在总参二局的绝密档案馆里不予解密,所以我并不知道他们的样子。
与其说是跪他们,不如说我是心甘情愿地给女王下跪。
“为什么放弃后备情报参谋培养计划?明明过了选拔,过了专业培训。”
“这不是中队里缺人嘛。”我低下头,偷瞥着姨妈拖鞋里的肉丝玉足,纤纤玉足就如她的人,有着柔媚的曲线。
“你爸一直期望你远离一线,不是他舍不得你这个儿子,为什么非得留在特种部队?你快三十了!还和那些老兵油子厮混?”
“妈,我还想再历练个三轮部署……你知道我的,我对当官没什么兴趣,我就想干实事。”
姨妈挪了一张椅子坐在灵龛旁,翘起一步裙里丰腴的性感大腿,今天她依然穿着肉色丝袜,双手环胸。
“在特种部队待着就是干实事?好钢要用在刀刃上,你知不知道,李中翰,你都多大了?三轮部署?两年半,你还没玩够啊?”
不少从特种部队退役的老兵都说,特战相当于NBA,远离了这个赛场,那种失落很难让人消化。
但我从来不这么觉得,对我来说,每年的部署海外,去往不同的战区,不同的国家,见识不同的风土人情,就是非正式的旅游,带着给养在自然风光无限好的荒野长距离巡逻,或是深入偏僻的山村化妆侦察,眼睛和心灵总在天堂。
当然,在现目前世界和平的态势下,特种部队是积攒资历的好去处。
总参的情报参谋过于风平浪静,一身本领无用武之地,晋升的速度可能还不及在一线摸爬滚打。
我虽不甘心蜗居在家,特别是家里还有姨妈和小君乱我心弦,高负荷的作业强度,再加上异国他乡的环境,我总归会不去想那么多。
也我不想依靠姨妈成就自己,说来像小孩子闹别扭,但我还想以男人的身份和她上床,甚至产生情人关系,依附在她羽翼下,总让我觉得自己像个乳臭未干的孩子。
但这都部是最关键的原因,最关键的是我接受部了进了那个劳什子计划,就彻底驻扎到北京,和姨妈小君天各一方,两到三年,憋在国防部大楼里熬骨头,我怕自己没晋升就先疯了。
“我已经给严明涛打招呼了,从今天开始,你就不用去乌兰巴托报道。”姨妈玉臂环住的巨乳被我气得上下起伏。
“妈,我们跟进的柳德米拉那家伙都快又着落了,我还想带个共和国勋章……”
“带你个大头鬼!”姨妈抬起肉丝玉足踢了我胸口一脚,她伸出修长食指指着书柜里的勋章,“共和国勋章,你爹的,这个,我的,你敢带吗?你配带吗?”
我实在无言反驳,只能垂下头。
“要抓拿柳德米拉,特种部队就只是打手,甚至连打手,打杂都不如,我太了解你了,李中翰,你就是想清净,偷懒耍滑,我告诉你没门!休假结束就去总参二局总部给我报道!”
“哪有用刀口舔血去偷懒耍滑的。”我小声咕哝。
“你还知道是刀口舔血?情参军官的培训计划,今年是最后一届,我不想动用我的关系把你塞进去,截止日期马上就到了,你怎么还不明白?”
“我真不想进参谋条线……”
“就两条路,要么转业,要么进情参军官的后备计划。”姨妈很决绝。
“妈,我转业了去当保安啊?”我哭丧着脸,准备撒娇耍混。
“你去要饭,都不准回一线!”
我并不是妈宝男,也不是对母亲百依百顺的乖宝宝,每每和姨妈起争执,我都会用那句话。
“您又不是我亲妈,再说哪有亲妈让自己儿子上街要饭。”
凤目圆瞪,姨妈黛眉紧蹙,刚刚只是教育泼皮儿子的严母,现在转眼间就成了审判罪臣的女王。
“我就知道又这么一天。”
姨妈语气淡然,她生气从不大吼大叫,冷艳的她擅长冷战,一句话不讲,起身就走,留在我跪在原地,我是起身也不是,继续傻傻的跪着也不是,横竖像小丑。
在父母的灵位前跪了许久,不一会儿书房的门轻轻开了个缝,一只外眦斜飞的俏皮大眼睛趴在门缝偷看着我。
“搞什么名堂,没见过哥罚跪呢?”我的膝盖被地板膈应得发麻,见小君溜进书房赶忙拉她纤细的小手腕问:
“妈呢?在阳台生闷气吗?”
“切,早出门了,今天她要去什么什么合作会,你傻啊,还跪?”
“你不早说?”我气得捏起小君的脸蛋。
“就是让你跪着玩,嘻嘻。”
“扶一下,哥已经站不起来了。”我的双腿已经发麻,小君刚搀住我的胳膊,我就踉跄地跌倒。
小君刚刚一米五的小个子自然是承接不住我一米八五个头,我压着她一同跌倒,好在情急之中我用双臂环抱住她,护住了她小脑袋的后脑勺,还有脊背。
我刚松了口气,小君奶香的沐浴乳体香扑鼻,才发现自己身下是少女软绵绵的娇躯,和自己鼻子近在咫尺的是小君那张粉粉的小脸,如此近距离居然看不到一颗毛孔,嫩得就像剥了壳的鸡蛋。
本以为小君会失声尖叫,大骂流氓,但小脸红扑扑的她呆若木鸡,香唇翘起像是被吓傻了的小鹿,可怜无辜。
“小君,哥腿麻了,对不起。”我胸口挤压着两团弹性十足的巨乳,让我百感交集的同时还想多停留一会儿。
晚春气候温暖,小君和我上衣单薄,我胸口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小君的浑圆的软肉,被压扁后储藏了惊人的弹性。
小君没有说话,脸蛋愈来愈红,小琼鼻里发出可爱的嘤咛,胸口胀鼓鼓的巨乳即便躺下也隆起了圆润的形状。
“哥哥……”樱粉色的唇瓣微启,小君娇嗲嗲地轻声呢喃,柔媚的桃花眼里水波流转。
扑倒小君的视角暧昧,就和传教士做爱一样。
我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,这妮子无意间的媚态让我一股热流朝我下体涌动。
情急之中,赶忙靠着意志力艰难爬起身,再晚一步,那二十五公分的大家伙就要膈住小君的小肚子了。
撑着平板支撑,小君的校服针织开衫现场开,里头的白衬衣下摆撩出了一个缝,小蛮腰上雪白的冰肌玉肤,还有如宝石般可爱又娇艳的肚脐。
这要是把勃起的阳具压上去,那就像搁在云朵上,浮想联翩,如果肉贴肉,和小君微微带着肉感的小肚子上摩挲,一定很润,很嫩。
“重得像头猪一样。”小君半晌气鼓鼓地嘟嘴。
小妮子羞于面对我,轻轻踢了我屁股一脚,逃出了书房。
二十五公分是万万里挑一的尺寸,足以睥睨全天下男人,但正上帝开了门,就会关上窗,请神容易送神难,只要这野蛮粗壮的大鸡巴勃起,在放松的环境,我就必须用一次泄欲让它消停。
家是最让我放松的地方,自然没办法等“它”走。
待到小君出门上学,重重地摔上入户门,我便松了口气,挺直腰杆,轻车熟路地来到三楼姨妈的主卧。
从小到大,我几乎自渎已经把阳具弄得有了“迟射症”,单靠“手艺”完全没办法刺激阳具射精,而且最让我苦恼的,在家里眼里都是国色天香的姨妈,吊高了我的胃口,观看A片根本刺激不到我一丁点。
所以我只能依靠脑袋里用力的想象,以及一点特殊办法,才能“办事”。
这倒不是说我的阳物不敏感,相反的,它敏感至极,我甚至觉得自己得了某种罕见病,或是我那死鬼老爹在备孕时吸烟喝酒,导致我基因有一段错误表达,在我阴茎上触感几乎少不了手指头多少,和寻常人天差地别。
当然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,其实男人的绝大多从快感只在集中龟头处,并不像我摸到肉杆子都有酥酥麻麻的销魂蚀骨,至于龟头,我也和队里那群老色痞聊过。
龟头的感觉,只能说人类是看不见380纳米到780纳米的光的,永远无法想象乌鸦眼中五彩斑斓的世界,我用过飞机杯,宣传广告里弯弯道道的肉球凸起、子宫鱼唇、缠绕螺纹对常人就只是没办法感觉到的噱头。
但龟头敏感如指腹的我,却能一一探索,不同形状还能带来不同的快感,让自渎这小事变得乐趣十足。
当然,有这么大开门的天赋,自然也有代价。
此时勃起的大鸡巴正在裤腿里点头,一次又一次摩擦裤子的布料。
在衣帽间打开姨妈的衣柜,我翻开中间归置丝袜的那一层抽屉,姨妈爱穿丝袜,丹妮数从薄到厚应有竟有,不过碍于身份和工作,她的丝袜几乎只有肉色。
但在一双双叠码整齐的丝袜中,有一抹性感神秘的黑色格外显眼,就压在抽屉最边上,这么多年了,我从没见过姨妈穿黑丝,可能是她生性传统,黑丝也毕竟过于性感。
这三双黑丝裤袜并非没有作用,至少它们成了我御用侍寝的“小妾”。
想象着姨妈还未穿上把她胴体勾勒成花品的套裙,光着蜜桃肥臀,坐在衣帽间上的沙发凳上,玉足伸进薄如蝉翼的肉色裤袜,带着性感肉筋的足背勾起,在丝袜里划出滋滋的销魂摩擦,然后起身,费劲地提过硕大浑圆的臀丘,最后勒紧在盈盈一握的折角水蛇腰上。
我的大鸡巴就已经爆硬到了极致,眼睛被欲望冲得昏花,几乎是本能控制,略清醒过来,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踢开,手中用一双40丹妮的黑丝裤袜包裹住了龟头。
龟头敏感,丝袜上密密麻麻的细格纹路摩擦的质感让我仰头呼出浊气,彤红的龟头在妖艳半透明的黑色中吐出清澈的爱液,沁湿了的部位黑丝颜色更加深邃。
猛套猛磨,喘着粗气,将细密的黑丝勒进龟头后檐沟,火辣辣的快感让我脚步发软,我来到姨妈梳妆柜边,那里有她的一张穿着军礼服的半身自拍照,照片里的女将军不苟言笑,朱唇紧闭,目光冷艳高贵。
是的,虽然有“迟射症”,但用姨妈的丝袜自渎往往事半功倍。
想象着姨妈趴在梳妆柜前,撅着蜜桃肥臀,穿着我自渎过无数次,沾满过无数子孙根的黑丝裤袜,裆部加厚的黑丝遮住姨妈圆润臀瓣夹住的臀沟,想象着自己的大手掐住硕大肥臀上呈现C形弧线的小腰,我一定会上马既冲刺。
姨妈的工作性质是出门有警卫员和秘书安排,所有都会安排妥当,自然是不会突发意外折返回家,这给了我在她房间为非作歹的底气。
黑丝小妾肏腻了,我拿起姨妈洗衣篮里的一双肉丝裤袜,60丹尼数的厚度,穿在姨妈的腿上略带性感成熟的咖啡色。
最关键的是她还有一定温度,就在刚刚这裤袜的裆部,还和姨妈的私处紧密贴合。
在脑中切换想象,想象姨妈换上军礼服套裙,撅起肉丝大屁股给我二番战。
“妈,我想上你,嗯,不让射进去?那我射您脸上。”我咬着嘴唇胡言乱语,加快套弄,忽然我发现梳妆台上还有一封打开的档案。
处在射精高潮边缘,我还有理智,为了不射在纸张上,赶忙拿起档案,一边缓下节奏,虚握龟头,用龟头顶住肉丝裤袜,一边鬼使神差地拆处了档案袋里的文件。
文件只有薄薄几张,是总参谋部直属医院开具的一张报告,两眼昏花的我费劲地理解着标题——亲子DNA检测意见书。
“妈妈,把穴儿掰开点,我深进去插您怀小君的地方,肏死你,我爱你,妈妈,好妈妈。”为了刺激尽快射精,我嘴里还在胡言乱语。
手里活儿在发射高潮边缘,自然不宜慢下,一边握紧龟头,我好奇看到报告上有自己和姨妈的名字。
委托人:林香君。
检测人:李中翰、林香君。
鉴定意见:支持A20100511590及A2010051159003号材料所属个体符合亲生关系。
鉴定时间:2010年10月18日这是一份二十四年前的报告。
在自慰驰骋的我大脑一片空白,但快感切切实实在如猛火积攒,姨妈还带着体温的肉丝裤袜如美人蛇缠着我的大鸡巴摩擦。
嘴里嘀咕着“亲生关系”,我突然背脊一凉,大脑惊骇到了发麻,一股踩空和惧怕的电流混合着快感蔓延全身。
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!!!
反应不过来的我没办法停手,心脏在一到悬崖边缘飙车,羞耻、惭愧正在像鞭子抽打我的心脏远离悬崖,但下体的快感切切实实。
电光火石之间,我的阳具也在姨妈肉丝裤袜的包裹下达到了绝顶高潮,龟头对准妈妈的穿着军礼服的照片,精液几乎是喷涌而出,粘稠滚烫的白浊液体冲处肉丝裤袜细密的网眼。
强而有力的漏网之鱼,一道道如机关枪打在了姨妈的照片上。
第一股,糊住了姨妈上半张俏脸,白色的浓精厚厚的,像极了新闻里给人匿名打上的遮眼马赛克,被遮住了冷艳的媚眼,我居然从姨妈的嘴上看到了似有似无的笑意。
像是挑衅,又像是对乖儿子的疼爱的嘲弄。
第二股,射在了姨妈胀鼓鼓的奶子上,最后遮盖住了她那颗女王痣。
她可是我的妈,亲生的妈,想到这我全身痉挛,羞耻和惭愧犹如鞭子抽打了回来。
然而阳具并不管这些,大脑也在高潮的快感里浸泡,精液对着我亲生母亲的军官照射个不停,白花花的精液几乎把照片上的背景都填满了。
愣在原地,我不知道大脑一片空白,手中却鬼使神差地执行着习惯了的事后游戏——握住还硬邦邦的大鸡巴,敲打起照片里美艳熟女将军的脸蛋。
硕大龟头砸开厚厚的浓精,露出嘴角下巴有着女王痣的姨妈,刚刚给我侍寝的肉丝和黑丝裤袜沾满精液,皱巴巴地被我扔在梳妆台上,像极了盘肠大战后被肏成一滩软肉的女人。
这一次我射的很多,白花花的精液沾满了瓶瓶罐罐,在黑色胡桃木梳妆台上更加醒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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